早上，把儿子送到安亲兼幼儿园。陈老师开了门，就以平时的沙哑嗓子打了招呼走来。“谢先生，这个月是学校假期，比较得空，可以麻烦你帮我看看我的喉咙吗”？陈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嘶哑了。半年前，她刚开始沙声时，只要清一清嗓子，吞一吞口水，声音就能复原。过后，嘶哑声的窘况逐渐严重。早上开课时，沙哑的声音还响亮。到中午时，喉咙疼痛，几乎就失声了。陈老师是个健谈的人，习惯性地提高大嗓子讲话。也许这是工作所须吧！“在课室，如果说话不大声，小朋友们的吵闹声就会盖覆了我的声音！”陈老师苦笑地说。我瞄了儿子一眼，心想：“你该不是其中一个‘小朋友’吧”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