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题

1问2应3转介 防治自杀 救救长照者

9月21日为世界阿兹海默症日,今年的主题为“认识失智症,认识阿兹海默症”。在区分这两者之前,先想想如果有一天,亲人出现失智症,到底要不要告诉他?若被告知失智症,他会不会因此而忧郁,不积极治疗?如果是你,答案是什么呢?

国际阿兹海默症协会(ADI)数年前调查显示,90%以上患者都希望被告知诊断结果。据槟城中央医院老年精神专科顾问郑友耀医生的观察,本地失智症患者亦然,但也有不少个案是在病情中、后期才确诊的,此时可能已不具有了解或讨论病情的能力。即便如此,医生也会先了解个别情况,包括询问患者和家属知情意愿。

为了避免造成太大的刺激,医生公布病情时会对用字遣词有所顾忌吗?“谈到失智症,许多人会联想到旧称‘老人痴呆症’,脑海中浮现的往往是病情较严重的画面,例如完全认不得人或生活无法自理等,这样一来的冲击就很大。我认为更重要的不仅是正名,而是公布结果之后的进一步解释。”

专题

忧郁焦虑 长照逼疯人

照护一名失智症长辈会有多辛苦?其中艰辛,一般人或许无法理解。就算照护者对疾病有一定的了解,具备自我情绪管理的能力,仍可能在过程中陷入深深的低潮,如同黄琪君那样,在历经种种挑战及压力后,提起笔写下遗书……

黄琪君毕业于马大中文系,主要从事成人对外汉语培训,对象不乏专科医生,因此也在教学时吸取了不少医学知识。其次是家庭背景关系,她自小就对疾病充满疑问─为何大姐的精神状态会出问题?父亲为何会认为她是被“鬼上身”,选择带到庙宇治病而不是求助医生?到了后来,母亲又为何会患上癌症?

由于家人未能给出答案,作为幺女的她开始大量阅读,尤其对心理学相关的书籍特别感兴趣。渐渐地,她才了解姐姐患有躁郁症,而让病情一发不可收拾的,很可能是乩童居心不良的所作所为;加上中五为母侍疾的经历及遗憾,体会到患者情绪照护和照护者自我觉察的重要性,促使她更深入身心灵,探索心理与疾病之间的关联,更因不希望更多家庭因为缺乏相关知识导致一辈子的遗憾,而开启了从事心理咨商相关副业的契机,愿让更多人对情绪有更高的觉知觉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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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智者并非变了样

 只是将一生习惯压力重新播放
“释放了平静了 我们都会好好的”

夜深人静,凄厉的尖叫声响彻屋子。噩梦惊醒,被老虎追、看见蛇,火灾或淹水。

白日里,穿花衣的华裔女子又将衣服拿过来晒了,还用我们家的东西。

还好这样忙碌的日子没维持多久,她离开后,家对面的公园却驻扎了一群人,男男女女女带着小孩在河边煮饭、歇息,不知是在干什么。

咚咚咚!你们都没听见屋顶的脚步声吗?半夜走来走去吵死了。可惜没人会轻功,可以上去一探究竟。

日子又过了一阵,屋顶恢复平静,屋后的火车轨道却出现一些皮肤黝黑的人,正将光着身子的小孩丢过大沟渠对面。不,才不要吃这个香蕉,刚才他们用沟渠水洗过!

这些小说般的场景,正是佛教文字工作者欧芙伶的母亲患上失智症15年来,不断变化的主要症状。从噩梦、幻觉、幻听,之后更出现了幻触感。95岁的母亲会看见有人走入房间,有时还挤在自己的床上;顽皮男童总会射尿在她身上;还有个男子会碰触她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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止痛药只“管”感觉 催眠导向认知情绪痛更少

医句话:

疼痛并不是单一原因造成的,而是与认知、感觉区辨、情感情绪有所关联。因此,人体对疼痛的解读与反应有所不同,疼痛的感受未必和刺激的强度成比例,个人主观感受、负面情绪、心理压力等心理因素都有可能造成疼痛感受的加剧。

“慢性疼痛是一种神经基质,意即疼痛体验具有特定的神经,激活它的不是由单个大脑区域,而是涉及大脑各区域,是疼痛的多维性质,这意味着没有一个特定的大脑区域涉及疼痛。

例如言语是一个特定的大脑区域(管理),但是疼痛则涉及身体多个部分,所以疼痛的过程会激活皮层和皮层下网络,例如初级体感皮层、次级体感皮层、丘脑等控制疼痛的大脑区域。

所以,只要有认知、情绪和感觉的输入,就可以输出疼痛、运动(motor)、压力和情绪,因此药物例如止痛药负责管理疼痛的感觉成分,但是认知和情绪部分则涉及疼痛管理,包括慢性或急性疼痛。

大多数的麻醉师和医生都是受训通过药理学管理疼痛的感觉成分,不但如此,在实践慢性疼痛管理中,也没有强调认知和情绪这两个主要成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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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痛比分娩更难受 催眠治疗解决牙科焦虑

医句话:

强烈建议牙医学习催眠相关的技巧并运用在牙科治疗,尤其儿童为对象的患者身上,即使只用于放松或镇静用途,已经对整个治疗带来很大的收效。

“牙科医生基本上不是很受欢迎,因为每提到牙医,每个人就会立即想起过去一次看牙科很糟糕的经验,可能是因为感到害怕,这不仅限于儿童,实际上很多成年人都经历过牙科焦虑症。

现实情况是,这样的印象并没有太大的改变,尽管我们有更好的技术、更先进的仪器、牙医有更吸引人的衣装,但人们在牙科焦虑的程度仍然与100年前一样。所以,这是我们绝对需要面对的事。

大多数人来到我们诊所,尤其是成人,只要他们没有在牙科椅上喊叫或反应出疼痛的表现,我们理所当然会觉得这个病人情况良好。

儿童反应藏不住

但儿童就不同了,当他们害怕时,他们会让人知道他们害怕,当他们感到痛苦或焦虑时,我们会从他们的反应中得知,而成年人则倾向于把这些感受藏在心里。

专题

催眠能否替代麻醉? 局麻清醒开颅手术证有效性

医句话:

催眠已广泛用于实验性神经科学研究,以探索疼痛情绪和意识。催眠也被用于艺人和舞台,但很多人包括我认为后者这是一种非道德实践,只是用于娱乐目的而上演的催眠。

“手术前后高质量的疼痛管理必须具备解决至少3方面的问题,即疼痛体验、情绪或心情、认知失调。

其中药物如鸦片类药物、非类固醇药物能够帮助舒缓疼痛。管理病人情绪如害怕,或认知失调则可通过心理治疗、运动复健或催眠治疗协助解决病人适应不良。

无论是急性还是慢性疼痛,疼痛都是一种生物心理社会问题,意味着集合生物学(疼痛受体)、心理学和社会因素。在管理疼痛时必须考虑到这3个因素,特别是与手术后愈合及慢性疼痛有关的疼痛。

临床催眠并非用于治疗各种疼痛综合症的单一疗法,特别是涉及炎症和神经性疼痛时,仅仅是因为疼痛不是生物医学的问题,不能只是简单使用单一的方法就轻易获得解决,这已在2015年一篇医学论文中发表所强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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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症面前如果只剩病痛 该救人还是让他有尊严离去?

医句话:
面对躺在病床上罹患重症的患者,“救或不救”是医生经常面对两难的局面,特别是最常接触生老病死中的老人医学科(geriatrics)以及缓和疗护(palliative care),那在这样的情境下,医生必须是抢救人命为先?抑或是确保患者的生命尊严获得保障?根据大马医药理事会给出的指南,“医生有安慰及照顾患者的责任,同时在能力所及抢救人命”,而这也为医生在抢救时有了一个清晰的方向。

“纵观如今的医学发展,确实有了更多新的技术以及药物的诞生,但这不意味着医生抢救病人的几率就增加了100%,因为医生并非掌握生与死的那一位,医生也是人,所以也有做不到的时候,但医生须有安慰及照顾患者的责任,特别是那些已经时日无多的患者。

很多时候在医院面对重症患者时,医病双方经常会为了患者需不需要做更进一步的救治产生两难、紧张、对立甚至冲突的局面,在中国或印度甚至发生过医护人员被家属殴打甚至杀害的悲剧,这其实是由于双方对医疗、病情及预后的理解程度有所差异,再加上感受及期待的不同而有不同的观点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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